发现小少爷的语气怪怪的，明叶抬起头看着对方。

此时的小少爷有些消瘦，明显看得出对方瘦了一圈，颧骨微微显现，五官也更加立体了些。那双曾经带着笑意的眼神如今满是阴鸷之气，看得他一时晃神：“明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

明叶想要找借口糊弄过去的，但是他与对方从小一起长大，他了解少爷，对方同样也了解他，一下子就发现他的闪躲：

“明叶，你不要骗我。”

彼时小少爷抓着他的手，因为这么一下，用力地抓着他。

明叶感觉到被抓的地方有些疼，但是他只是掌心覆盖在对方的手背上：“莫前辈说……召魂术失败了，或许是被镇压了，又或许是……”

“魂飞魄散。”

他知道，最后的四个字会让小少爷难以接受。

但是他不得不说。

对方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他只是一个下人，不能做什么。

早晚都要知道的。

只是比他预想的要早一些，他实在是没有欺瞒少爷的天赋。

抓着他的手更用力，明叶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臂当中，他甚至已经闻到了些许的血腥味，但是他没有出声，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沉默安抚着对方。

“明叶，你说，如果一开始我们没有被鬼城带走的话，钱府是不是就不会被灭门？”

“说到底，跟鬼城还是有关系吧？”

“为什么不偏不倚，刚好我们被鬼城带走就被灭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