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我很好,你不要挂念。你身体怎么样?咳咳……”
每天“家+图书馆”两点一线的生活和接踵而至的各类消息让董锵锵根本没注意到校园里的桃树枝头已在不知不觉中绽放开朵朵淡粉色的小花,就在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羽绒服有些闷应该换薄一些的春装时,秦有伯第一时间传达给他一个好消息:欧洲的机场罢工因劳资双方均有妥协,意外达成了阶段性的和解,虽然并非所有航班全都恢复,但法兰克福总算有了能直飞bj的飞机。
郑春花被提醒后告诉董锵锵,孙涛为此事也专门给她来了电话,叮嘱她务必关心同学们的安全,他和孙涛的想法可谓不谋而合。
“爸,我……也很好。”董锵锵第一次听到自己哽咽的声音。
为学生们答疑解惑、疏解情绪、排忧解难的恳谈会很快便召开,所有人都清楚这种恳谈会不会带来任何实质效果,但来参加的学生却比郑春花和董锵锵预想的还要多,最后统计到场学生时发现甚至超过了出席学生会春晚的人数。
趁着护士给董父换药,董母顺势从董父手中接过手机,出了病房。
“没问题就好,对了,有个事跟你说,你爸那个朋友,就是那个可能传染他的人,春节刚过完人就走了,你爸刚从icu里出来没多久,我怕他受不了,没敢和他说,你知道就好。”
董锵锵还没来得及细问,就听电话里传来董母应答他人召唤的呼喝:“来啦。”
“锵锵,你爸叫我了,你照顾好自己,回头有时间再打电话。记着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缺什么跟家里说哈。”
带着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的复杂心情,董锵锵从2月熬到了3月。
公法考试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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