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然,懒懒开口道:“其他的我管不着,她,你不能动。”
奚之郎顺着手指看去,竟然是那个女壮士池舟舟,在这短短不到一分钟的对话里,此人已经生干两盆葱花饼。
奚之郎吓得一个哆嗦。
心中暗道火凤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奇特,不去找谢梧桐,原来是移情别恋吗?
也罢,只是个能吃的壮士,翻不出大水花。奚之郎点点头,起身就要上前越过池舟舟,直取身后二人性命。
池舟舟却在这时动。
她借着巧劲把空盆放在奚之郎手中,脚下一踢身前的圆凳,横在奚之郎与床上几人之间,腰间一条红绳竟成“闲人免进”的警戒线。
奚之郎皱眉:“你又有何事?”
池舟舟笑得十分灿烂,张口到:“叔叔,这两人是我姐姐和弟弟,你看他们都成傻的,不会碍你事的,一起放吧。”
奚之郎神色晦暗,打量床上坐着的人半晌,唇角勾起一抹狠厉:“他们俩是你亲人,是傻的,可以。那身后躺着的那个呢?”
淦啊!!!!!!
只记得干饭,把这茬给忘。
池舟舟完全忘他们四个身后睡着个晏缺,而晏缺昏睡之前还叮嘱她,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要让人发现。
这他喵才六个时辰!
池舟舟开始拖时间:“兄台贵姓啊?”
奚之郎碍于火凤凰的面,敷衍地抱个拳:“奚之郎。”
池舟舟:“……”
兄弟你家里是做什么果冻生意的吗?难道也是穿来的?
自从有沈默的先例,池舟舟看谁都像穿来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