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没有胆的美国佬。”
巴地罗有点,不认同两位叔叔的话,坚持要守着一晚上。
“贝尔,等下,听到码头叫声,我们就立即过去,换船。”李汉,说道。“嘟嘟,其他交给你了。”
贝尔点点头,小人,比划ok手势,李汉拿出小瓶子,扭开盖子,放出小蜜蜂,小蜜蜂围着李汉转悠一圈,飞过嘟嘟和贝尔,药水味道令小蜜蜂有点晃悠。
“疼疼飞走了。”嘟嘟小人紧绷着身体松了下来,李汉心说,总算有你个小鬼头,害怕的东西了。
码头说笑声,酒杯碰撞声,夹杂几只小蜜蜂嗡嗡声,李汉笑了,蜜蜂接近了。
“该死的虫子。”一个满脸胡须的壮汉,挥了挥手,驱赶蜜蜂。
“该死。”
壮汉,甩了甩,手背被虫子叮了一口。
“虫子咬一口而已,快,喝酒。”边上的同样壮实的汉子,拍拍自己的弟弟说道。
“喝酒。”满脸胡须的壮汉,没太在意,可酒还没喝下肚,毛脸壮汉,脸色就变了,太疼了,疼的骨髓,整个身体绷直了,手里酒杯,掉落。
“怎么了?”
“该死。”
“怎么这么多虫子,不是少了虫草了吗?”巴地罗的父亲看着巴地罗。
“是啊,刚刚烧的都是啊。”
“咦,是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