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少说点废话,”禅院甚尔又给了直哉一拳头,让他安静,没有把禅院直哉打晕:“你说你是禅院家未来的家主,禅院直毘人是你什么人?”
“老东西要死了?他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如果禅院直毘人撑不住了,那他岂不是要和这个臭小子谈事情,那计划得改一改了,禅院甚尔上上下下打量禅院直哉。
只觉得禅院家要完蛋了。
果然吧,这种垃圾堆,有什么样的继承人都不奇怪。
禅院直哉近距离被打了一拳,只觉得痛极了:“没…他好的很,我是禅院直毘人的儿子,我叫禅院直哉。”
他捂着肚子,心里又委屈又生气,他怎么可以打自己,一边又觉得不愧是甚尔,这才是他看中的最强,最强就应该是他这个样子,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所有人都打趴下。
可恶啊!甚尔!禅院直哉眼睛晶亮!
禅院甚尔对这个名字没印象:“直哉……没听过。”
他随便甩甩手站起来,轻飘飘地:“我从来都记不住男人的名字。”
禅院直哉觉得很震惊。
记不得男人的名字这是什么说法?
玉壶没有禅院家的地图,和傻子一样在这里瞎转。
没有办法,他只能选择冒险回禅院甚尔那里的瓶子,看他会被带到哪里去,然后自己看一眼认个路。
说干就干,玉壶把现在藏身的这个瓶子往角落里一藏,下一秒,鬼就换了个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