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干。”
没钱的事情他不干,但有钱,报酬还这么丰厚的事情,他目前还拒绝不了。
弥生月彦冷笑一声,继续吃饭,就连禅院惠都不再对这种情况发表意见。
这种场景每天上下午都会出现一次,所有人和鬼都习以为常。
只有禅院惠每天认真的把数据记下来,然后偷偷地和弥生月彦讲:“姐姐,我未来会还给你的。”
弥生月彦摸了摸小朋友软乎乎的头发,满不在乎:“你爸花的钱让你爸来还,他还活着呢,那么大一个人怎么就需要你来记账了?”
他已经破罐破摔了。
在那天诡异的月色真美之后,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弥生月彦一个人在半夜的时候思考了很久,最终决定把禅院甚尔先冷一段时间。
目前来看他继续当舔狗似乎用处并不大,还是继续在网络上围追堵截,掐断他的后路来的比较稳妥。
堕姬在事后被他拉过去摁头喝了一箱紫藤花茶,同时弥生月彦得知了猗窝座有过恋爱对象。
啊这,他还真不清楚,他怎么把他的上弦三给忘记了!
弥生月彦立刻找上猗窝座,诉说自己最近遇到的问题,并且找他要一个解决方法。
猗窝座委婉的告诉弥生月彦,他认为想要让禅院甚尔喜欢上他,靠堕姬的小手段没有什么大用,用金钱收买来的也不会可靠,只有用真心去交换的才会有用。
他举了一个例子:“就像您对禅院惠,不就是比对禅院甚尔多几分真心吗?小朋友是很可靠的。”
弥生月彦听完陷入沉思。
真心吗?
他没有这种东西,禅院甚尔也没有。
他们都是荒唐且没有希望的恶劣家伙,不值得拯救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