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机,在旁边看护不赞同的眼光里面拨打了电话,然后无人接听。
里梅不接,他也就先不管了,把眼神放在了看护身上。
看护是个年纪挺大的大姐,是脑花如今最容易下手的人,在平时脑花可能不屑一顾,但现在毕竟事出紧急,在心里给甚尔狠狠记下一笔,还有那个力气很大的富婆,他就要下手。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医院的监护室,凭他如今的身价,入住的自然是最贵最好的地方,隐私保护也做的不错,只有不远处还有几个监控。
屋子里面也只有这一个看护,除了他这张床之外没有别的床,角落的桌子上摆了一个扭扭曲曲的花瓶,有点丑,但不重要,花瓶毕竟不能长眼睛看这里发生了什么。
窗户都用遮光窗帘拉的紧紧的,一点光都没有透进来,这一点脑花比较满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阳光留下了那么一点点的心理阴影。
脑花扶着腰,脸色苍白,身上裹着新的纱布,对着大姐:“……我好像需要上厕所,你能带我过去吗?”
大姐对他的话感到惊讶,诧异地看他两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按响了旁边的铃。
“孩子,不要讳疾忌医,你插|着尿袋呢。”
脑花:“……”
角落里,玉壶毫不犹豫地转述一切,弥生月彦听完之后,思考两秒:“你说,如果我让他从医院离开,他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