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还没回来,半天狗瑟缩一下,玉壶保持沉默,吃人这活儿他们太熟了,只有堕姬:“……有点恶心。”

她觉得弥生月彦的意思有点不对,找到自己在意的那个点反驳:“他太丑了。”她就不一样,她过去吃人,但她美啊。

这个丑逼说话让人都看着不爽,怎么可能获得愉悦的进食体验?

弥生月彦:“……”他很想说作为被吃的人其实一点都不在意吃他的人长得美不美的,你这个看法有毛病。

但他不能这么说,只能非常冷静地把堕姬的脑袋掰向了玉壶和半天狗,然后上弦六也沉默了。

“从来只有鬼吃人,我也是第一次见人想吃鬼,我觉得这个天元肯定有问题。”

甚尔作壁上观,他现在除了弥生月彦,别的事情一概不管,毕竟禅院家已经没了,他接下来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他看出了鬼王想说什么,作为小白脸自觉要给对方搭梯子:“融合星浆体的具体操作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言下之意,没准这也是个吃人的,也很有经验。

这里陷入了恐怖的寂静。

猗窝座也陷入了恐怖的寂静,鬼王毕竟可以在他的脑子里面说话,他们的交流本来就只需要瞒着天元和其他人而已。

上弦三自打当鬼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碰见一个要吃他的丑陋老头子又气又没劲,要不是心里惦记着起码过会可以打他一顿,虽然理由很鬼扯:“就是你把我找过来的?”

“是我啊,好孩子,”天元不在乎猗窝座的不开心,反而颇为热情:“如果我没猜错,你不是人吧?”

橘子皮脸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表情:“你愿意和我融为一体,和我一起成为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