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和姐姐一起住,姐姐下周要去她母亲那边过暑假,而我假期每天都要特训……”

只要把玉犬放在对方身边,就能知道她的动向。

“所以我想请你……”帮忙照顾玉犬一周。

白玉犬已经被摸得乖乖露出了肚皮,柚月从口袋里掏出老式p3,拔下耳机线,把线孔贴在了白犬的胸口处,戴上原来荡在身前的另外一只耳麦,做出了一幅标准的西医听诊姿势。

“嗯、嗯。”柚月煞有介事地点头,“原来如此,你的狗得了抑郁症啊。”

伏黑惠后半句话卡在喉咙口。

“狗狗得抑郁症是主人的失职,但好在你找的是我,放心吧。”

柚月拿着答题卡写写画画,把画满了不明意义波浪线的日本史答题卷塞到了伏黑惠的手里,“这是病例,今天我要回去了,不然师父和龙套会担心的。”

说完便扬长而去。

虽然是个天然,却没有那么好说话么?要再想个办法。

伏黑惠对折了满是鬼画符和鞋印的答题卡,空白的背面翻到眼前,出现了两行歪歪扭扭的字迹。

夏风卷着路边花木浅浅的香气拂过他的脸颊。

【明天见gui】

【柚】

?

“龙套,师父,我回来了。”

已经是六月,没有开灯室内也有不错的光线。柚月把双肩包挂好,灵幻的办公桌上放着有一份已经吃了一半的寿司,大抵是师父留给她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