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
登势婆婆拿着烟斗绕着店里追杀了银时好久,嘴里大骂“究极人渣”、“比青蛙小便还要下流的垃圾人”,银时则大喊冤枉说我只是让她上街看看同龄人小孩都在玩什么,结果被揍得更惨了。
“放心吧,柚月。”登势婆婆怜爱地抚摸她的脸颊,“我不会同意银时把你卖到那种地方去的。”
“我从来没想过要卖掉她啊!小柚,别听老太婆胡说。”
银时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若有所思道:“如果不是看过你的眼睛,我都要怀疑你有写o眼了。之前有接触过三味线吗?”
“没有。”
“好的我明白了,这孩子是音律方面的天才啊,以后不如就做这方面的工作养活自己吧。”
坂田银时像个孩子第一次学会叫爸爸妈妈的傻父亲一样,高兴地又点了几壶酒,在闹腾的小酒馆里多磨蹭了快两小时,最后趴在桌上像具新鲜的尸体。
彼时柚月不到十岁,和登势婆婆一起把醉醺醺的男人扛到二楼,礼貌地向她道歉。
“小柚,跟这家伙一起生活真是太委屈你这个好孩子了。”登势叹息着说。
刚目送登势婆婆下楼梯,身后的男人就在玄关处吐了个昏天黑地。
柚月麻利地清理掉污秽,又打开煤气灶煮了醒酒汤,然后把银时拍醒喝汤。
如果有正常的养父母收养她,大概她现在过得就和街上翻花绳的女孩们一样,无忧无虑,睡在普通的榻榻米上,不用担心吃完这顿没下顿。
也许银时的体温炽热,也许是他买的丑棉服真的很保暖,柚月本有很多次离开的机会,但就是同他一道流浪了许久,说到底可能是在羡慕——
羡慕银时好像一柄刀,从不会失去方向。刀尖永远只会向前。
柚月扭捏地问:“银时。我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