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她抬头对五条悟说,“狗卷说谢谢你。”

“你会唇语吗?”

“之前打工的时候有学过,挺简单的。”

太宰治偷偷喝了自制的毒药,人没事,嗓子倒是毒哑了,大半个月没能恢复正常发声。

作为首领的小保镖,柚月不得不兼任沟通桥梁,否则那个可恶的男人只会仗着自己不能说话、推给她更多的事情。

当晚她回去潜心研究唇语,三天之内便可以熟练运用了。

“很奇怪哎,为什么有人学得会唇语学不会英语啊?”五条悟显然又想到了那句短句,开始憋笑,“小狗柚酱。”

柚月理直气壮道:“日本人学什么英语!”

五条悟继续忍笑问道:“你和狗卷是怎么认识的呢?”

这事儿说来也简单,因为狗卷光顾了柚月的算命摊。彼时少年正在街上心烦意乱地徘徊,柚月远远一看,发现他的灵力回路和体内术式很有趣,便主动揽客,为他免费算卦。

狗卷棘作为本就数量少得可怜的咒言师末裔,父母对他有极强的保护欲和控制欲。本就无法通过言语宣泄的苦楚积压在脊背,巨大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

他也不认为路边摆摊爻卦的少女能为他排解什么烦恼,便默默地摇头拒绝。

而隔着立领防风外套,柚月读懂了他欲言又止的口型关键词:“母亲、家庭、控制?”

狗卷呆住。任由她拉着,坐到摊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