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醒来之后,却一直对她言听计从,相当乖顺。晚上会在客厅坐着等她回来,见到她平安归来才肯回自己房间睡觉。柚月让她早点睡,雪乃摇摇头说“习惯这么等姐姐了”。
柚月把这样的举动理解为她被当成了酒井真弓的代餐。
但酒井雪乃从未问过真弓的去处。
“你不好奇吗?你姐姐去哪了。”
雪乃只是抿着唇,很悲伤地笑了下,说她知道的,姐姐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大部分时间昏迷不醒,尽管对于杀人续命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大概也猜到姐姐做了不该做的事,才让她有苟延残喘的机会。
她是个很内敛的孩子,哭也是一个人偷偷哭,不敢给柚月造成压力。
但她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有点不正常。
出地铁口刷卡的时候,柚月偷偷看了眼身前只到自己胸口的孩子。
为什么会如此信任她呢?明明两人也只是第一次见面。
地铁站d出口上行,步行10分钟就能走到武装侦探社所在的老旧办公楼。
从楼梯上去走四层,柚月牵着雪乃的手站到了门口,或许是为了迎接她们,门是半开着的。
柚月摁了两下门铃,自报家门后,便径直走进去。
“早上好。”
坐在主位上的却不是那位银发社长福泽谕吉先生。戴着贝雷帽的青年靠着椅背,头往后仰着,眼睛惬意地眯起,面容俊秀又过分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