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没见过你。”

“嗯,当然吧,因为我最近才回家。”

喉咙口便闪着晃眼的刀光,柚月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反而主动朝前靠,一副要借刀自尽的无所谓模样。

冲田不动声色地往远处移了几寸,却被她劝阻:“别紧张,你根本没法伤到我。”

自刀尖处切切实实传来了阻力,在离她皮肤极近的地方,再也无法朝前一寸。

仿佛看不见冲田凝重神情似的,柚月谨慎地问:“如果我跟你们走的话,晚上能吃鸡翅吗?我想吃甜口的。然后还想吃巧克力巴菲。”

冲田总悟面无表情:“能吃牢饭。”

“怎么会这样!”柚月大惊失色,“税金小偷的钱呢?都去哪里了?”

尝试割裂「无下限」无果后,冲田收起了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循循善诱道:“钱都在我们副长那,这样吧,如果你帮我杀了他,我请你吃三天巴菲,如何?”

“我听得到啊你这混小子——!”

“不太好,我不是那种人。”

“一周。”

“阿银说做人要有原则……”

“一个月。”

“……但原则就是拿来改变的!”

“三个月。”

“说吧,土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