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邢誉川永远不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仿佛迷失了自己一般的眼神。

邢誉川也永远不会对他有那样的温柔,像是深恐弄痛了他一根寒毛似的。

哪怕邢誉川把他当成了戚宁玉,他也愿意沉迷进去。却偏偏在他就要成功时,戚宁玉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挂了第一次,第二次不小心按到了接听,就算他马上又挂了,邢誉川却忽然认出了他,嫌弃地把他推开,喊着宁玉的名字一头栽下去,睡着了。

他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不想就这样放弃,但邢誉川睡着之后什么反应也没有,他只好自己给自己弄了一身痕迹,脱光了他们的衣服躺到邢誉川旁边。

他以为邢誉川醒来,会愧疚会心疼,却没有想到邢誉川的反应,只有冷漠。

“哥,我洗完了。”

冉烁从浴室出来,衣服扣子松了两颗,毛巾搭在头上,水珠沿着他的脖子往下滴。

邢誉川已经穿好了衣服,听到他的声音也没有看他一眼。

房间的床单也已经换了新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邢誉川正对老管家说:“昨天冉烁在我房间的事,不许任何人说,尤其在宁玉面前。”

管家像是第一次知道家里的孩子青春期一般,惊讶地看着邢誉川,好半晌终于消化过来邢誉川话的意思。

邢誉川没带过情人回老宅,他不知道邢誉川还会背着戚宁玉和别的人睡在一起。最终他叹着气说:“我知道了。”

管家走后,邢誉川终于转向了冉烁,面上平静得毫无波澜。

他问:“小烁,你想出国吗?或者去别的城市,我可以给你一份让你满意的工作,也给你一笔足够你未来生活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