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海吓了一跳，弹跳起来大口喘气，已经松了手的双手环胸，坐在了另一个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方海。

对上方海已经清明了的双眼，表情毫无变化。

“既然你想感受一下闷死的过程，作为朋友我觉得应该帮帮你。”

从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很显然已经知道他比较清醒了，并且对他埋头的举动表达了不满。

方海只当是自己之前的动作露了端倪，现在面对有些无措。

从来没有人这样过。无论是前世虽然爱他却总是忙碌的父母，还是那些爱慕他的女孩与所谓的兄弟，这一世穿越来他也是大人了，周二胖和他亲近，但很多事情也没那么细心。

，几乎是他在这个世界的根。

“。”方海看着，突然开口，“你……还喜欢我妈么？”

睫毛颤了颤，半晌没有出声。

虽然心头好笑之前给自己埋了个小坑，但他也知道这不是笑的时候。何况……

方茹在他心中的位置，他也说不清。虽然一开始注定不能成为眷侣，但他在方茹身上身心都花费了不少。

“大概吧。”

“已经习惯了。”

所以到底是习惯了喜欢还是一如既往的深爱呢？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在方海看来，这个问题自己都不清楚，要回答，恐怕有些强人所难了。

“那我妈，对你的态度是——”方海声音艰涩地开口，感觉似乎不管哪个答案都不是他想听到的。

有好感，在犹豫，固然是最让他难以接受的结局。可拒绝，看着为之努力了那么久的绝望，他似乎也不能够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