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自命风流的人来说……在一个美人面前,完全比不过另一个人更令美人有话题,真是太耻辱了。

大概是看出了薛霖的不对劲,到底是客人,傅濛还是引着谈了一下薛霖:“这位是——”

显然和薛霖的地位中,为主,但薛霖能跟着来,想必也是很受看重的。

“父亲为我请来的先生,很善于医学和书画鉴赏。”目光落在薛霖身上,“或许傅哥听说过,薛先生名霖。”

傅濛果然知道,略带恭敬地一笑:“原来是薛神医。别人不知道,我们却知道您真是妙手无双。”

只是对他来说,神医不过小道。不是他看不起学医的,只是就他的身份,怎样的神医,都是被他使用的。大概和聪明人被笨人奴役的道理相类。

虽然懂得礼贤下士,可傅濛毕竟年轻,带出来的感觉到底不一样。薛霖是个人精,怎么会不知道。

默默把对傅濛负十的好感度降为了负二十,薛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至于为什么他对傅濛的初始好感度是负十……大概,他其实也有点儿自己没想到的仇富心理?

自动忽略了自己对没有产生仇富心理这一事实,当然也忽略了自己被忽略的事实,薛霖这回真是安静如鸡了。

“他的医术很好,一会儿可以为傅伯伯看看。”冲傅濛笑笑,“养生之道,他懂得很多。书画之道也并不差。这次我与薛先生各自带了画作送给伯伯来了。”

向来少笑,就算笑起来也不过是唇角微牵。并不怎么柔软。这次却笑得很淑女。

傅濛和薛霖俱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