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美玉。”的声音依然很淡，但是带了一丝欣赏。

终于，那双眼起了波澜，虽然还是纯色，却无端有了浓墨重彩般的情绪！

“主上。”好像是牙牙学语的孩童，还没有学会利落地说话，燕瑜的眼对着，浓密的睫毛一眨不眨，嫣红粉嫩如花瓣的柔软的唇牵起来，带着纯然的笑意，“喜欢，吗？”

修长的手指挑着燕瑜的下巴，看着他的脸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摇晃着，可眼珠却也跟着一动一动，对着自己，唇角也缓缓勾出一个笑容来。

“喜欢。”的笑容加大，“如果燕瑜一直这么乖乖的，会更喜欢。”

于是燕瑜的笑容也加大了，懵懂的眼里带着明媚的情绪：“主上开心。”

“嗯。”确实心情比较好，“现在比较开心。”

“那……是因为小娘娘们，”燕瑜纯黑的瞳孔对着，“还是因为，燕瑜呢？”

的目光落在燕瑜身上，上下打量着。

“燕瑜很乖，很好看。穿上这个……果真很好看。”

现在燕瑜身上是一件轻纱舞裙，宫制舞女的衣裙。虽然没有化妆，但是他的满头青丝也被束为了女子的发式，甚至别了一支小凤钗，即使也已经是女子中最简洁的发式了。

很好看。

燕瑜笑起来露出有些稚气的小虎牙。

“但是云珍他们也让我很开心。”眯起眼来，只是唇角依然没有减小的弧度展示了他的好心情，“她们很可爱，很活泼，我也很喜欢。”

“所以——燕瑜，怎么办呢？”

“你看，我和他们一起，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