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字。

“乖。”

最后的一丝阴霾也彻底被照亮。

如果想知道，不用开口，燕瑜也会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事情。但是李擎进宫后，就没关注过什么，赵晔做的小动作他也无视。

燕瑜就是最忠实的衣衫下摆，只要不想，那么燕瑜一动都不会动。

有些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这次收服的手下还不错，让他在深宫之中方便了许多。而且……

或许他在这个世界的手段有些太下作了些，但他并不是十分讲究手段的人。他更喜欢的，是任务的结果。

只是不知道……李擎那边会如何了。

……

赵晔眼中的忌惮一天天变深，身怀无数秘法能逃离宫廷的李擎也日趋烦躁。

李擎一次次在赵晔有意无意的举动下偷窥到赵晔和的亲昵，一次次被刺激得辗转反侧，一次次火气难熄，却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无法得到缓解，只觉得更加难耐。

事实上那一天之后他便常常回忆着的模样安抚自己。

但是这种“行了”的感觉却没能让李擎好上多少，之前一次次对美貌女子的“不行”，怎么撸也撸不起来，已经让他产生了严重的精神压力，想“行”都很难。

现在有一个让他无比肖想的、很“行”的对象，却偏偏是他怎么也得不到的，他永远只能在意淫中一次次兴奋，然后一次次少了点什么一样得不到真正的快乐。

甚至除了偷窥的时候，李擎根本见不到。

从来都不会主动见他，他偷窥的时候也只能看到那个皇帝一直缠着。

这时候李擎的偷窥还没那么多，主要就是挑着“大战”的时间，不甘地折腾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