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起茶壶给琴酒杯子里添了点茶,兴冲冲地提议道:“你们不是明年退休吗?退下来之后我们组个老年团,一起环球旅行去吧。我想想,这辈子虽然去过很多地方,但我还是有些著名景点没来得及打卡,反正家里没孩子需要养,就当给自己找点事做。”
琴酒笑了笑:“嗯,提议不错,如果你愿意像年轻时为游戏和周边一掷千金那样包揽费用,那我就参团。”
“不错的想法。”白马探举杯与他轻碰,房间里发出清脆一声响,“带我一个。”
服部拍桌大笑:“你们家阿阵都这么说了,还不把你的养老金拿出来造福大家吗?”
“行,包揽就包揽,一点小钱罢了。”赤井秀一懒懒地倚在琴酒身上,大手一挥,豪气万千,“我出钱,你们把自己带上就好,第一站我们就去北海道看落日雪景!”
窗外落雪簌簌,秋日的清寒渗进窗扉里来,却被壁炉的热气阻隔在外,消融成几寸薄雾,飘摇入灯光之中。
琴酒枕在赤井秀一肩头,赤井秀一歪头看他。
安室透托着下巴凝视两人,昏黄背景里依偎的两道身影在他眼中定格成画。
白马探伸手去够沙发上的毯子,服部抓着他的手让他悠着点,别把腰闪了。
快斗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国际象棋,拉着新一非要跟他下棋。
头顶的灯光闪了闪,突然光线汇聚成一束流光,在屋子里落下一道斜长的光影。
兔子窝在光影中间,仰头打了个哈欠,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幕场景,眼中掠过几分惆怅,又埋头接着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