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儿说的倒也没错,可宋惜惜坐直了身子,纵然脸上还带些病容,可眼里却有着不容忽视的沉着:“我要的不单单是他能平安归来,更要堵住悠悠之口,这件事他没做错,太子殿下是个好人,好人就不该受到一分一毫的指责。”
马车顺着街道往大理寺走去,宋惜惜手指细细长长的,像是嫩白的笋芽尖儿,看起来美丽又脆弱,轻轻掀开车帘对车夫道:“将太子府的招牌挂出来,车不用行太快,缓缓往大理寺走,若是有人问了,就说宋惜惜去做证人了。”
等宋惜惜稳稳当当地坐下,却是长舒一口气,手指有些抖,秦婉儿看着有些犹豫道:“你明明怕的厉害,为何还是要这么做,甚至用这种方法告诉京城的人,你要去大理寺了?”
宋惜惜自嘲的笑笑:“我也没什么本事,若是能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京城的人,太子殿下没有错,那也是尽我的努力了,我是怕,但我更不想让他遭人非议。”
这要是叫没什么本事,那什么是有本事?
能让游龙派来专门做宋惜惜车夫的,自然也不是普通人,车夫本就一心牵挂太子,此刻见惜惜小姐做的事情都是为太子着想,自然是如实照办。
在车夫有意无意中,宋惜惜刚踏进大理寺的门,半个京城都知道,宋惜惜去大理寺作证,至于给谁作证?倒是众说纷纭。
有说是要为宋大夫人作证,说她没有暗害自己,毕竟虽不是亲生母亲,但好歹也做了那么多年的母女。
另外则有人讲宋惜惜肯定要维护太子,现在太子可是她的大靠山,
不管众人怎么说,宋惜惜看着游龙,他露出挺直的肩背,转身的时候,精光四射的眼眸带着摄人的气息,看着竟然跟平常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