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我没打算直接干涉,我知道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跨越。因此,我只是让巫檞跟上那个关键的小女孩,在必要的时候,可以给后来追捕凶手的他们保护、也是对真正的无辜小女孩的保护。
此时,我并未多问,只是顺着诸伏景光的话语,点头道:“对,出门打了点零工,恰好路过东京特产店,就给大家捎了些特产,还有弟弟的。”
“弟弟?”降谷零一怔。他当然还记得银发青年说过的事情,记得对方从小被人贩子拐走的弟弟——难道千理要把特产摆在照片面前,然后供起来吗?
(系统:这就开始给琴酒上香摆贡品了吗!)
“不是亲弟弟。”我紧跟着解释道,“是收养我的家庭家里的那个弟弟。”
养弟么……降谷零神情微不可察的一怔,而后沉默下来。这样看来,被拐走的弟弟,是夏目千理最后的家人吗。
诸伏景光自然也联想到了这一点。
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却是一样的结尾——家里只余下兄弟二人,然后被收养……诸伏景光莫名在心里和对方拉近了距离,或许是因为经历相似。
他原本因为寻找凶手执着的焦虑,此时也被分散了几分。
夏目千理好像比自己更苦痛一些。仅剩下的亲弟弟也不知被拐到哪里去了,而且他本身也好似被做过实验的样子。
或许对方这种乐天的性格,也是一种精神哭泣后外表的自我安慰,总是将笑嘻嘻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将那些苦痛咽到肚子里,只把难受的话语说给自己听。
——当世间只余下他一人时,他便习惯了一人承担。
提到过去的故事和弟弟,银发青年轻垂下眼眸、瘦削的肩膀显得更加脆弱。那具蕴含力量的身躯、同样也有无助的灵魂撑不起的柔软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