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但没关系。
既然说不出来,就说明是忘记了。
——还是那句话,忘记说明不重要,他完全不会在意的。
戴好面具,富冈义勇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羽织,黑漆漆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见,抿了抿唇后他只好溜到门前试图开一点点的窗。
屋子里这么黑,连烛火都没留走路摔倒怎么办?
开一点点就好,只是为了照明。
他不会被太阳照到的。
可是蓦地,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吼声。
“你在里面干什么?!”
富冈义勇听到声音,顿了顿手的动作。
锖兔大力掀开窗帘却依旧控制着没让阳光进来,他进了屋子,脸上带着些许的怒意。
“你这家伙,是想死吗。”
富冈:“我没有。”
他下意识的回答,上半身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生怕他揍自己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富冈就是感觉看到他后左脸就隐隐作痛。
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你——”
看着面前黑发少年平静的样子锖兔气打从心底来,走上前就要质问他。
结果还没开口就发现面前的人后仰了一些。
锖兔咬碎了一口银牙。
可恶,又是这种被人猜透了下一步动作的感觉。
富冈义勇看着锖兔僵硬——上前也不是退后也不是的动作,露出了奇怪的眼神,随后恍然大悟,开口就答。
“我叫富冈义……”
他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就是感觉这人总是你来你去的恐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