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求救,有人求救嘎!”

富冈义勇没什么反应,脚下踩着木头目不转睛,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都要出现残影,整个人一副“你尽管叫,搭理你一下算我输”的样子。

鎹鸦有见状扑腾起翅膀“嘎嘎”的叫了两声就要啄他,但每次富冈义勇都是淡然的躲开,完全没有把它的攻击当一回事。

鎹鸦气急败坏,这家伙怎么回事,也太看不起鸟了!

怎么了当鬼了不起吗!

竟然连传讯的鸦的话都不听!既然被柱叮嘱了那听我的话就乖乖的啊!

越想越气它头上都冒了烟,哼哧哼哧的飞了起来看向河岸那边就要去告状。

本以为会看到穿着三色羽织的青年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样子的,但是——平静的水面,倒映的月光,跃出的草鱼,空荡的河面,不管是哪里都没有青年的踪迹。

嘎?

人呢?

鎹鸦黑色的眼皮眨了眨,几秒后才发觉不对,扑腾起翅膀就大叫:

“嘎!水柱!水柱锖兔——”

叫完后它扇动翅膀就要落下站在富冈的肩膀上去吵他——结果哧溜一下差点踩空。

鎹鸦:?

原来是富冈义勇在它飞起来后突然停下了动作,耳朵动了动后立刻丢下了手上的木锥拔腿就朝呼救的地方跑了去。

自己飞在空中的鎹鸦挣扎的稳住,看着前面双腿仿佛变成螺旋简笔画化的富冈的背影一脸懵。

无动于衷后又突然跳起来……

这鬼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