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的话,剑士最后一次生气好像就是在昨晚。
当时他怎么说来着。
[这个宅子里的鬼——除了你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除了你,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吗?
富冈义勇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那里白白净净,就算是在黑暗的箱子里富冈义勇也很清楚自己手上没有一点的污渍。
昨晚自己的手确实有被血给染红过。
而那把血滴下来的人就是个鬼。
剑士说宅子里只有自己是鬼,那么那个月彦先生也是鬼这件事,剑士他知道吗?
不过把这件事告诉剑士,他会不会也生气?
富冈义勇纠结起来,但还是决定冒着对方生气的危险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
然而到太阳落山又可以出箱子时,富冈义勇却完全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因为当时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人,让他的脑中只剩下了要跟锖兔的朋友好好相处这种想法。
“锖兔。”
对方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白发张扬的如同他的面容一样。
撕裂一样的眸子中映着富冈和锖兔的身影,浑身的伤疤代表着他的战绩。
“带鬼回队里,你不知道违反队规吗!”
他们是在竹林外遇到的,据剑士所说竹林之后不远处就是鬼杀队的总部。
如果不是袒/胸/露/乳的他身上还穿着跟剑士极为相似的队服,富冈还真的认不出来这人也是鬼杀队,甚至还可能以为他们又遇上了鬼。
富冈义勇不禁心想,人类中也有这种存在吗?像鬼一样凶残?
不,也不对。
这人浑身的伤疤,虽然是一副经常拿自己当肉包子给狗喂的模样,面容也极其凶狠。但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却温和平缓。
尽管心脏砰砰砰的跳的像鼓一样吵,骨子里却像女子一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