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永远都得不出答案。
富冈义勇觉得无惨也是这样的。
看着头顶装地若无其事地摆弄试管的男人,总觉得对方平静的脸上正写满了不满。
果不其然,下一秒试管碎了。
“玉壶死了。”
无惨看着桌上碎裂的试管平静地这么说着。
之后自顾自地收拾起了桌上的碎玻璃。
“虽然料到凭他愚蠢的想法早晚会失手,但会因为紫藤花而失去行动能力这是我没想到的。”
“是因为太久没有更替,所以十二鬼月才会如此懈怠吗?”
鬼舞辻无惨声音温和,但周围升起一股极其愤怒的低气压。
刹那间,他周围所有的玻璃器具全都发生炸裂。
半天狗哆嗦地匍匐地下,猗窝座与上六兄妹也默声地单膝着地。
童磨无害得眨眼看着无惨,没有什么情感起伏道:
“咦?玉壶已经死了吗?我跟他关系是最好的诶竟然现在才知道诶。”
黑死牟则是没有什么反应。
“富冈义勇。”
蓦地,鬼舞辻无惨的薄唇微动。
旁边鸣女的琵琶在无限城中又空灵地响起。
刹那间,富冈义勇眼前的场景就发生了变化。
原本颠倒的视角变成了正常,周围是欧式的装潢,书架书桌实验台。
遍地碎裂的玻璃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面前的人,鬼舞辻无惨。
直视无惨的富冈义勇有些犹豫地开了口:“……月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