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出神, 唇齿轻喃:“上弦……之四吗。”

说完后又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主公!”

锖兔在一旁着急地递过温茶,却被产屋敷轻抚过去,缓过了气他笑了笑,重新看向了面前的青年。

“谢谢。”

“锖兔, 你辛苦了。”

他身上充斥着一种悲伤又喜悦的感觉,锖兔总觉得, 面前的主公仿佛快要落下泪来。

——继上弦之五被锖兔斩杀于北方雪山后,下弦之五在昨晚被斩杀, 就在刚刚,上弦之四死亡的消息也在今早锖兔的鎹鸦口中传过来。

百年内没有进展的事情,仅仅在这几天而已,就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这是产屋敷家好几代都没能做的事情。

所以产屋敷耀哉对他的道谢, 不只是温茶而已。

还有这么多年做出的一切。

锖兔却是抓紧了手上的茶杯,轻咬了下唇。

“不,主公。”

“这与我无关。”

这几天死掉的上弦之五和下弦之五以及上弦之四,都与自己没有决定性的关系。

如果不是花瓶中的紫藤花,如果不是炭治郎的奋战, 前面两者不可能那么轻易被自己斩杀。

更别说, 后面的上弦之四还与自己毫无关系了。

他不应该承受主公的这声道谢。

产屋敷耀哉的视线却更是柔和了几分,如同看透了一切。

鬼杀队的九柱中,除了前面的岩风岩三柱以外,锖兔的实力可是最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