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但是——

锖兔认真的盯着眼前不停的在说事情的夜斗,脑内分析着夜斗说的话,眉间越皱越紧,眼内的复杂越来越深。

夜斗看到他的表情有些犹豫,但还是继续了下去:

“就在前几天,她为了找行踪不定的御影问本该死去的富冈义勇化为付丧神的事情误入了神隐的世界,被那里的掌管人夺取了名字后忘记了自我。”

“她现在不是我的神器,我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强制命名,但我又没去过鬼杀队,所以——”

“我只能回来这里等着你。”

夜斗可怜巴巴地对上锖兔复杂的目光,在锖兔即将暴打他之前双手合十弯腰,口中不停地大喊起了拜托拜托拜托拜托。

“拜托你了!你是她所有的师弟里唯一还没有见过的人,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的!”

所以!拜托!拜托了!

是师姐的话,你一定会同意的吧!

但本以为,会被同意或者被拒绝或者被暴打的夜斗,却在大喊过了之后,并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回应。

他有些疑惑,犹豫和挣扎了半天之后还是抬起了头。

结果,却注意到面前的粉发青年只是在垂着头,刘海整个遮住了锖兔那双银色的失去高光的眼睛。

感觉到了一丝不妙的夜斗踉跄后退了一步。

其实作为一个神明,他还并不是很擅长跟人类共情。

而且还是这种家人死了没走,但是却还丢失了自我甚至可能变成了妖怪的情况。

夜斗抓紧了背后防身的匕首,想起了百年前的毘沙门天因为将灵器差点神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