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时,他的双臂已经紧紧拥住了锖兔,两具身体相贴,他整个头都埋在了锖兔的发丝与脖颈间。

他声音闷闷地:“锖兔。”

锖兔,没错,是锖兔,他怎么会忘记……这可是锖兔啊。

他就是为此才活下来的。

锖兔自然愣住,手中的日轮刀已经落在地上。

“你……”

“不要说话。”

富冈义勇却表现地颇为孩子气,锖兔甚至能感觉到脖间的毛发还蹭了蹭。

“……”

锖兔身体紧绷着,他不明白富冈义勇突然这是怎么了。如果是鬼的本性爆发的话……

锖兔的神色沉了几分:

“放开我。”

“不。”

富冈义勇十分任性,记起了一切的事情后他已经想起了自己现在应该是在梦中。

他很严肃:“在我的梦里,你要好好听话。”

锖兔:“……?”

“什……”

但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

“啊!”

从屋子里走出来的灶门花子大声叫了一下,随后赶紧捂住了眼睛,下一秒又明目张胆张开了指缝。

“这里还有小孩子,你们注意一下啊!”

“……”富冈义勇顿了一下,锖兔听懂了对方的意思脸色变得诡异,随即挣脱。

他捡起了地上的日轮刀,闭眼收回刀鞘,缓缓吐出一口热气。

“所以是没事吗。”

锖兔看向了富冈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