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鬼呢?
除了之前积攒的地缚灵的死气以及本体之一「水」的影响而不能长时间见光外,他与鬼明明根本没有任何相同点。
他终于释怀,看着躺在床上浅睡的锖兔,试探性地小声喊:“锖兔?”
锖兔没有回答,只是嗓子里轻出了一声,说不清是嗯还是哼,然后呼吸又均匀了起来。
富冈义勇这才松了口气,确定锖兔没有因为自己的打扰醒来。将窗门关好,保证一点风都不再投进来后,又复杂地看了一眼锖兔才快步出了房间。
锖兔是傍晚时醒的。
这次醒来没有刚开始那样的寒意,起身后发现是个熟悉的羽织帮他抵御了冷风。
他奇怪,把羽织从身上拿下来,才发现是义勇的。
推开门,果不其然看到黑发的青年盘坐在房檐下擦拭着日轮刀。
“义勇?”
锖兔出声,富冈义勇顿了一下,回过头看到了他。
他起身,神色有些飘忽:“你醒了。”
锖兔点头,把手上的羽织给了他:“是你的衣服?”
“……”富冈义勇第一次神色怪异,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他看向锖兔,想问他应该不记得刚刚的事情吧,但憋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最后提了一嘴:“风神刚刚把衣服放到那里了。”
他示意屋里榻榻米旁边的换洗衣服:“你记得换。”
锖兔感觉出了奇怪,但也没问,换了衣服拿了日轮刀后他们就出发了。
虽然刚下了雨,但路上并没有什么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