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摆摆手,只说七日后便见分晓。
传他白鸥是何形象又有何妨,横竖他也不在待城讨媳妇,总是让人知道一个“怕”字怎么写,目的就达到了。
待城驻军里那些纨绔的世家子弟仗着身份没少在待城横着走,强取豪夺,打砸拿抢的事没少做;不过因为待城富庶,老百姓没被逼到不能活的地步,总是民不与官斗,就这么忍到了今天。
现在前有一个了不得的神秘大将军压阵,后有被处理了也不敢言语的校尉为例,那些收了委屈的百姓里总有冤屈重的,忍不住开始偷偷检举。
这口子一旦撕开,大家瞧着身边的人去告了状,回来丝毫没有遭到报复,也就慢慢壮起了胆子,很快,陈邦接到了投诉状纸摞得比人高。
终于在七日后,人们群情激愤赶到了营地门外,一部分是想看看那些作恶多年的纨绔们是何下场,更多的是好奇那大将军到底是“夸父”还是“內侍”,只是……
大将军一身紫金铠甲,年轻挺拔,相貌堂堂,和传闻中不大一样。
人群不免一阵骚动,窃窃私语。
“将军,咱们到底要做什么啊?”陈安内心不安,“禁卫军抓了那么多人,都要派人看守,能分来现场维持秩序的本就有限,这……别闹出什么乱子来罢?”
“不会。”白鸥眼神扫过那一排木架,又看向不远处的人群,“他们马上就会知道‘怕’。”
“将军这次要震慑的是待城百姓?”陈安不解道。
“不,那还不够。”白鸥解释道。
他不止要“畏”,也要“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