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一下子就点醒了纲吉。的确,难道要创造两份羁绊,在离开的时候左右为难?

“你说的对,我是该和他们保持距离。反正,”纲吉苦笑着补充一句,“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

“对嘛对嘛。”白兰点头同意纲吉的看法,最好把这些人都推开。

这样,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我说,”纲吉扭着头,白兰正伏在他的脖子处暧昧地嗅闻,“一定要这样做吗?”

他几乎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纲吉身上,时至深秋,挤在一起的压迫感有时会带给人温暖的错觉。

“不是哦,”白兰的鼻尖蹭在纲吉的皮肤上,紧接着嘴唇带着特有的柔软与湿润也敷了上来,“完全没用呢。我只是想亲近小纲吉而已。”

这种理直气壮的骚扰加欺骗行为!

白兰的动作让他浑身发麻,而白兰的话也让他生出了熟悉的被愚弄的气愤。可是就在他要推开白兰的时候,白兰率先坐了起来,这动作消失之快就像是一个错觉,他又披着被子带着黑暗一块儿把两人都裹住。

“我好累啊,想小纲吉想到心脏爆炸,所以就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他的语气里少了轻浮与不正经,听起来的确让人有些心软。

“快放过你的心脏吧。”纲吉这样说着,最终还是没有推开白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