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派演员,没有相应的生活经验很难表演出角色的魅力。

这一点,纲吉心里当然也清楚。

他回到酒店,带着狱寺进了自己的房间。

“麻烦狱寺君了。”

狱寺一边说着“请您不要这样说”,一边接过剧本。只不过他尚且淡定的神色在看到所要搭的戏份之后就再也维持不住了。

“怎么可以让您演这样的情节?”

纲吉笑笑,“为艺术而献身?”

“那也不行!”

狱寺当即生气地站了起来,被纲吉按着再度坐下,他想起了日记本中承载的那份深情,感触颇深地说道:“我们正在圆一份执着的梦。”

无论这个梦属于纲吉,还是导演。

无论这个梦是用音符搭建,还是镜头堆砌。

狱寺默默地重新拿起剧本,用行动支持纲吉这一份尊重和感动。

没过多久,学神狱寺已经收起了剧本,纲吉伸手拽掉了脖子上的领带,目光灼灼地盯着狱寺,嘴角已经先行勾起弧度,像是撬动人心的弯钩,又像是恶魔头上的犄角。

他使劲抿了唇,浅淡的唇色被挤出诱人的深红。

“action。”

山本端着自己刚做好的寿司走进纲吉所住的楼层。他本来想送到剧组去,但是副导演却说今天没有纲吉的戏份。

他一向对纲吉很有信心,所有没有想过是因为拍戏的问题,第一反应就是阿纲可能还没有从昨天的事中调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