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的身躯开始出现一道道密集的裂缝，血水丝丝缕缕的蔓延而出。

只是眨眼间而已，他的衣衫便是被血水染红。

且，这之后，他身体上的裂痕在扩展，整个身躯都似乎要炸开般。

承受着这等比万箭穿心还要剧烈的痛苦，他七窍都在溢血，但却是硬生生的强行承受。

其宿海中，骇浪翻滚，纵然是万毒鼎都不由得随着微颤。

唯有无名天书，以及无名天书旁的太虚灵碑平稳如山。

这一幕，使得姜南在剧痛之中，不由得心生惊疑。

空间之道强大无匹，足以使万毒鼎这等证道级宝兵都摇颤，却是无法使无名天书和太虚灵碑波动分毫。

这其中，天书不摇颤，他能理解，毕竟，天书之强，绝不是空间所能相比。

但是，太虚灵碑，竟然也不受丝毫影响！

这么一比较，这太虚灵碑，无疑是远远比万毒鼎要强！

这让他诧异。

这块太虚灵碑，是他当初在三十三天所得，得到之后，就一直没有使用过，一直居于他的宿海中，他都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平日间几乎都将它遗忘了，可这个时候，这一幕却是让他动容。

这究竟是什么宝物？！

究竟是有着何等的来历？！

他对此疑惑，但这个时候却实在没有那么多精力却思索，因为明悟空间之道所带来的痛苦，太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