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和天命看向阿波罗身后，姜南道：“小心一些。”

随后，三人继续往前走。

不多久后，阿波罗又是一哆嗦，一拳砸向左侧，不过，却还是什么也没有砸中。

“有东西刚才在我左边。”

阿波罗道。

姜南和天命对视一样，顿了顿，姜南道：“我和你换个位置。”

而后，三人继续走。

又过去数十个呼吸后，阿波罗又是一拳挥向身后。

“有东西！”

他说道。

“过来。”

这一次，天命开口，和阿波罗交换位置。

三人继续往前走，这一次，很快百多个呼吸过去。

“这一次好像没……”

阿波罗开口，忽而话语止住，狠狠一巴掌拍向身后。

依旧是拍在了空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