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如果不是他当初阻拦她破开高等世界的门户，让她失败，她的那些部下，就不会因为想要帮她踏入高等世界而胡作非为，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修士。

他之所以愿意理解天命，愿意和她一起同行这么久，就是因为，他感觉的到，天命虽有些傲娇，表面很坚强，可内心却是很软和很善良。

他愿意分一些超品灵晶给她，帮助她的那些部下，最主要的，就是看着她的面子上。

当然，抛去她那些部下这些年的恶行，单纯就“忠诚”这一点，她的那些部下，值得敬重。

被姜南拉着，天命脸上冒起两朵红晕，看上去有些害羞，不知不觉的就将姜南塞过来的超品灵晶拿着了。

“一把年纪了，整个跟个小少女一样。”

阿波罗撇嘴。

天命脸色一怔，而后羞怒，一片强横血浪直接卷向阿波罗。

阿波罗脸色大变：“我……”

“砰！”

一声闷响，阿波罗横飞数万丈远。

同一时间，一道破空声响起，天命跟着走了，转眼间消失在远空。

姜南：“……”

他都懒得看阿波罗消失的方向，这家伙就是作。

“这女娃，很可怕！”

他旁边，煞血阎罗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