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份已经是过去了。”夏唐想起那些事，轻轻吸了口气：“那个我已经死掉了, 如果再次出现，对你和我都有麻烦。”

听他谈起那一次死亡, 布鲁斯下颚骨猛地绷紧，在那黑漆漆面具下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愤怒和悲痛。

“小丑……”夏唐本来想问什么，抿抿唇又摇头，笑道：“有空我会去哥谭找你的, 帮我向托马斯叔叔和玛莎婶婶问好，还有阿福，我真的很想念他的小甜饼。”

布鲁斯沉默片刻，半晌后低声道：“好，我等你。”

夏唐又看向其他人, 朝一直绕着他跑圈的巴里招手：“诺拉婶婶和亨利叔叔还好吗？”

金色闪电唰的一下停下来, 巴里笑得特别灿烂：“他们的身体很好，但是非常想念你，我可以带你去看他们吗？就现在，不用一秒就到了！”

夏唐居然还有点心动, 但他用余光扫了一眼周围，总觉得其他人都目露凶光，担心如果自己真的答应，巴里恐怕明天就要被暗鲨。

他咳了声：“改日，改日，今天还有事没解决呢。”

说着，他暗示地看了看地上的克拉克。

巴里有些失望：“好吧……”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视线，克拉克缓缓睁开眼，他一眼看见周围围着一群人，顿时明白他一定又做了什么。

克拉克：……

九头蛇一定是针对他！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夏唐见他醒过来，眼睛一亮，赶忙跑到他身边，着重看了看他的额头：“那个红氪石差点钻进去，还好取出来的及时。”

也就是克拉克自愈力强，如果是一般人，那个鬼东西已经埋进去大半，就算挖出来也没了半条命。

“我没事。”克拉克摇头。

他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忽的握住夏唐的手，表情严肃：“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你。”

“我知道。”夏唐嗯了一声，朝他笑：“放心，我是不会把那些事算在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