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地盯着克拉克，生怕对方真的从托尼那学来这种方法，到时候他可能就没几天安生日子了。

克拉克一开始还装作在思索，瞧他脸都要皱到一起了，终于忍不住从嗓间溢出一声轻笑。

夏唐反应过来：“你逗我！”

“嗯。”克拉克点头，他的蓝眼睛微微弯起：“我哪里舍得让你这么为难。”

虽然说的是夏唐想听的，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句话意有所指——好像是说托尼总是让他为难似的。

看来工作对人的改变真的很大，连克拉克都会暗讽了。

“我送你回去。”克拉克起身揉揉他的头发：“以后作业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拍视频也可以，我随时都有时间。”

“谢谢克拉克老师。”夏唐笑眯眯道，他跳起来也伸手拍拍一直在克拉克额前晃悠的小卷毛，满足。

如果他这个是成就系统，一定会点亮一个摸到人间之神小卷毛的隐藏成就。

克拉克纵容地笑笑，还低下头方便他伸手。

回去时，他们并肩走在街上。

夏唐还故意朝路边的一个监视器摆摆手，表示自己要回酒店了，防止托尼久久收不到消息直接跑过来。

也服了他这么忙的时候还有空频繁给他发消息，不会是让jar定时发的吧？

克拉克瞥了眼监控，在走出不远时，牵住夏唐的手：“总是露在外面不冷吗？今天风还挺大的。”

“最近确实突然降温了。”夏唐没发现，因为他确实手挺凉的，而克拉克的手暖暖的，被包在里面立刻就不冷了。

“早晚温差大，要多穿些。”克拉克道。

他像是要帮夏唐取暖一般，就这么牵着手走过无数个监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