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隐约约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你那个朋友呢?”这时,她的丈夫问道。
“呃……”她心里一阵窝火。
自从格安上了她和丈夫的敞篷车,丈夫的眼睛就没少往那女人身上去过。
明明之前还一直说看不上那种黑得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泥土一样的头发和眼睛,现在怎么又那么上心。
不过说来也奇怪。
她和丈夫带着格安进入会场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像是多带一个女佣一样简单。
连身份验证都不用,只要多给一笔钱就可以,这对她丈夫来说不过是小钱。
而且格安那女人红着一张小脸对爽快掏钱的男人说谢谢的时候,男人似乎也是挺享受这份崇拜的。
只是在入座不久后,格安就拉了拉玛丽的裙摆,说自己肚子有点痛想要去上厕所。
这一去,直到上半场结束都没有再回来。
玛丽估计着,是会场太大,她又人生地不熟的,迷路了吧。
不过她现在情绪不佳,懒得再多管她。
由她自生自灭去吧。
?
彼时,格安正翘着二郎腿坐在二楼包间的真皮沙发里吃侍者刚刚给她端上来的果盘。
她不想和无关的npc有过多藕断丝连的牵扯,便屏退了千方百计努力地想要留在屋内侍候她的从者。
把鬼舞辻无惨从随身行囊里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