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大门就被一群人给打开了。
格安站在办公桌边做出一副被惊到的可怜模样。
双眼瞪大望向门口乌泱一片的男人们,两手捂住胸口,呼吸有些急促。
就连声音听起来都带着强烈的惧意:“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语气软软糯糯,说着说着,就连眼角都开始发红,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怯生生的小白兔。
【阿诺德好感度:0。】
“呃……”啧,这家伙。
算了,好歹不是负数。
门口那群男人们明显挺吃格安这套的,刚进门那股凶神恶煞的气势瞬间收敛下去不少。
只见经理露出无奈的表情,扶了扶金丝眼镜框,转头对那些男人说道:“我和你们说过了,这上面就只有女士一个人。”
为首的黑衣男人虎背熊腰,戴着一顶纯黑的礼帽,嘴里叼着一支正在燃烧的香烟,脸上有一大块狰狞的烫伤疤痕。
他做了一个手势,身后的黑衣人们纷纷退到了屋外,只留下了他和经理在房间内。
男人向着格安大步流星地走来,经理走上前想阻拦却被推开险些一个趔趄。
“你不要过来!”
格安一边警告男人一边连忙惊慌后退几步。
最后一不小心被绊倒坐到了办公桌后的真皮办公椅上。
宽大蓬松的水蓝色裙摆和办公桌两侧的模板将藏匿在桌下的男人给遮挡得更加严实。
格安能感觉到腿边的男人小幅度地动了一下。于是连忙抬脚踩住男人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手工制的小牛皮鞋不轻不重地踩在男人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上,微微低头就能看见少女裙摆下纤细白皙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