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让他穿女装在缘一面前跳舞,怎么就这么强人所难了?
鬼舞辻无惨的反常行径立马就让格安在他身上嗅到了出轨丈夫在妻子面前狡辩伪装的味道。
渣男的气息总是相似的。
一想到茶壶中诡异药物的出现地点、时间还有服用它之后会出现的症状。
格安的脑海中忽然就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自己变成xx子那样之后,最大的受益者会是谁呢?
她望向鬼舞辻无惨的表情变了变,眼神嫌弃地就像是在看垃圾。
在这样充满了小天使的乙女游戏里出了这么一个角色,真是叫玩家何其吃屎啊。
然后便语气严肃地再次对鬼舞辻无惨发出了命令。
“屑屑子,把茶壶里的水喂给它喝。”
“呃……”能体面地抵抗住第一道命令已经是竭尽全力。
鬼舞辻无惨的双手在两股无形的力量推拉下而变得微微颤抖起来。
只见他一手抓起跪在矮几上的娃娃,一手拎起格安新买的陶瓷茶壶。
自暴自弃地把茶壶的壶嘴用力地往不停摇头的娃娃的嘴巴里面捅。
只有二头身的袖珍娃娃根本喝不下那么多水,那些水很快就穿透毛绒布料和棉花内胆渗透到了桌面上。
正如格安所想的那样,喝下水的娃娃很快便昏死了过去,不一会儿在格安的摇晃下又醒了过来。
在这整个全过程中,屑屑子的小脸白得比鬼还鬼。
心中知道这事情基本和鬼舞辻无惨脱不开关系的格安无视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她将昏迷中的娃娃拿在手上使劲晃了几下,它便抬起手臂揉着眼睛悠悠转醒。
棉花手臂因浸了水而变得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