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味儿来之后,点点头道:“那又怎样?”
“呃……”听完阿诺德的话,格安忽然发现了破壳药真正的可怕之处。
那就是会让中药者即使在知道自己中药的状态下,也会变得心甘情愿或者是无所谓。
沉醉在这份虚幻的爱意里,说不定到最后连解药都不肯吃。
格安想了想,还是像对待giotto一样先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好了。
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就连相见都是麻烦制造的契机。
她暗自下定决心。
伸手揉了一把阿诺德浅金色的脑袋算作安慰,便打算离开。
“咔嚓……”
“呃……”格安看着突然多在自己手腕上的银手铐,眉头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你刚刚是不是打算丢下我一个人走了?”耳边传来男人阴测测地质问。
“怎么会,呵呵……”被挑破心思的格安心虚地笑了笑。
可恶,这家伙怎么跟有了超直感似的。
还是说坠入爱河的男人都是名侦探都是预言家?
在得到格安的保证后,男人点了点头,像是放松下来了的样子。
“所以把我松开来吧,乖。”
格安知道阿诺德是个能够好好沟通、并且十分懂事听话的好孩子。
“呃……”阿诺德看了眼少女套着银色手镯的纤细手腕,又看向正对他虚假微笑的少女。
“蛤?”格安忽然感到了不妙。
只见阿诺德以迅疾的速度将银色手铐的另一端铐到了自己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