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今晚的酒局都是在她的多方努力之下组成的,为的就是等一个在大家都睡了之后能宰了他的机会。

却不曾想那蓝染就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在朽木白哉来了之后没多久后,就起身说要走,还要回队里处理队务云云,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

夜晚的温度有些凉,静谧到连风的声音都不太听得见。

格安双手捧着茶水,蒸腾的热雾在她卷翘的睫毛上凝成了小小的水珠,欲掉不掉地轻轻颤动着。

最终在她眨了两下眼睛之后,滴落了回去。

伴随着茶水水面荡漾开阵阵涟漪,格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突然,有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宽大白色羽织披上了她的肩头,替她隔去了属于夜晚的凉意。

格安扭头朝后望去,只看到自己的右后方一片空荡荡和一缕浅黄?色的发梢。

等再回过头来,发现平子真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

刚刚披在她身上的是五番队的队长羽织。

“哟!”

大概是因为二人难得的独处时光,前不久才向人家求过婚的男人突然有些紧张起来。

“平子没有醉吗?”明明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敌人这个时候来攻打瀞灵廷,怕是能少打半片江山。

“我是属于那种越醉越清醒的类型。”平子真子颇有些自豪地笑了起来。

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格安笑嘻嘻地啜饮着茶水:“觉得平子和大家好像都很不一样呢,总是会给人带来反差感。”

“初次见面的时候也是,那时候我还以为平子超级凶超冷酷的。”

和男人不同,醉意还未消退下去的少女的脸颊上还挂着两块浅浅的酡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