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女人有问题还能是什么?

烂橘子甚至还联系了医学专家来给五条悟做检查,看能不能把猫耳朵切除。

五条悟笑嘻嘻地说了句我看谁敢,老橘子们就连夜把专家们都撤走了。

“所以他们不敢动五条悟,就来搞我?”

格安被纯黑色宽胶带束缚在椅子上,抬头望向眼前的人,冷声问道。

此处是一件潮湿阴暗的牢房,四周的墙壁上被贴满了画着血红色诡异纹路的符咒。

是专门关咒术师的咒牢,在这个空间里一切与咒术有关的存在都会被沉默。

格安本来只是走在高专的校园里,迈出下一步后,脚下就泛起了红光。

再一眨眼,就已经被绑着关在了这里。

等了许久,才等到一个活人打开严丝合缝的沉重石门走进来。

还是老熟人。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

禅院直哉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悠闲地端详着自己前不久才修剪整齐的指甲。

“我们只是想要把一切有可能的危险因素都派出排除罢了。毕竟,我们咒术界可是要为全人类的安危负责的啊。”

“这可马虎不得。”

说着,满嘴官腔的禅院直哉撇了撇嘴,吐出舌头作呕,露出一副你信吗我自己都不信的表情。

短短几年没见,少年的造型更加叛逆嚣张了一些。

发顶染成了金黄色,只留下了最底部顶一层黑色毛发。

耳骨上叮叮当当挂了许多黑色的耳环和耳钉。

上挑的眼尾和看不起人的漫不经心的表情,依旧是一脸欠揍的模样。

“不过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罢了,说吧,你们大费周章地把我抓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