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躲着我避着我,让我能够再次好好地追求你,好吗?”
?
奴良鲤伴回到家,远远地看到后院里那棵盛开到快要爆炸开的百年垂枝樱花树。
顿时间好像就明白了为什么他找遍了咖啡店附近都没有找到格安了。
瞧瞧,这樱花树都开成什么样子了!
简直比春天到了还要过分啊。
这老头子还心机地让樱花不告诉他格安在这里。
害得他跟无头苍蝇似的在外面转了这么久。
“喂!老头!”奴良鲤伴光着脚丫子火急火燎地冲到父亲的卧室。
彼时,奴良滑瓢正斜卧在矮桌边端着小盏品酒赏花。
矮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碟,是格安走之前给奴良滑瓢做的几道下酒小菜。
奴良滑瓢每吃一口,院子里樱花树的枝头就多爆开一大促盛放的花瓣。
天底下,哪还有比吃着心爱之人做的菜肴品酒赏花还要来得惬意幸福的事情。
啊啊,要是没有那个煞风景的臭小子就更好了。
当时他真是造了孽,含辛茹苦地把他生下来,图啥啊。
“你真的把羽衣狐的信封给她啦?”奴良鲤伴难得露出着急的神色,“那场鸿门宴很危险的,你怎么能让她……”
男人打了个哈欠,态度随意道:“没办法啊,她和我撒娇说想要嘛,我哪里能不给。”
奴良鲤伴道:“你这家伙也太没立场了,你这样会害了她的。”
奴良滑瓢坐起身,将空掉的酒盏放到桌面上,望向门外纷飞的樱花雨,心情不错道:“臭小子,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