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走出队伍道:“不,我们是觉得你身份存疑。孤儿寡母流落赵国多年,谁知道你这个秦王到底是不是先王的种?”
阿政走下位置,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他面前。
每前进一步,那人的心肝就颤动一下。
阿政笑道:“朕刚才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那人只好把刚才那些话结结巴巴的再重复了一遍。
阿政拔出身上的佩剑,一剑插入了那人的心脏。
鲜血喷涌出来,溅到了阿政的脸上。
他又看向旁边站出来的宗室,问道:“你也把你的观点说一遍。”
那人被刚才这一幕吓了一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好顺着阿政的意思说:“王……王上,臣只是觉得您的身世尚且存疑……”
阿政一剑抹了他的脖子。
他再次看向另一个人:“你呢?”
那人疾言厉色,面上惶恐不已:“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秦国宗室……”
话还没说完,就被阿政踹倒在地,铜剑扎入胸膛。
他随意用袖子擦去脸上尚且滚烫的鲜血,环顾朝中的众位公卿,最后看向公子傒:“这把剑,是当年大父赐予朕的佩剑,原为秦昭襄王所用。朕八岁时回到秦国,当时大父尚在人世,他没有否认朕的身份,还赐给朕先王佩剑。阿父即位之后,立朕为太子,他同样承认朕的身份。你公子傒,一个贱奴之子,居然敢怀疑朕的身份,你算什么东西?”
公子傒道:“你身为秦国国君肆意残害忠良,不遵秦法,不配为王。”
“秦法?什么是秦法?朕就是秦法!”他吩咐道,“来人,公子傒今日不尊王道,行谋逆之举,车裂,尸身弃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