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代想起来了。

那个就是尤贝尔。

他们所提到的，那个“拥有霸王之力”的少年，正是前世的自己。

所有的画面都扭曲、消失，再一次的天旋地转。十代感到双足重新落回了地面上，他踉踉跄跄地退了两步，旋即半跪在地，沉重地喘息。

对面的霸王似乎也察觉了些什么，那张万年冰山扑克脸也不由松动，露出了惊愕之色。

“那些记忆……为什么你也会有那些记忆？”他皱起眉，“你不过是我苏醒前暂用的容器，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影子罢了……”

“谁知道呢，不过……看来事情并非如此啊。”

十代站起身，缓缓抬起了头。

再度睁开双眼，他的眼睛竟也变为了黄金的双瞳。但不像霸王的黄金瞳那般空洞，他的眼神要更加狠厉，燃烧着某种决意的火焰。

“不可能。”霸王有些失去淡定，沉声道，“难道是说你的体内还有我的力量残留吗？”

“不好说啊，”十代笑了笑，“也许你是我的残留，也说不定呢。”

黄金瞳觉醒的瞬间，他就好像整个变了个人一般，从整个气质上都和先前截然不同。

“荒唐。”

霸王面色重新恢复了冷漠，但看起来更像在强自镇定。

“无论如何，只要在这里把你打败就好了，就在此时此地把你彻底消灭。”霸王提高音量，“过去是怎么样都不重要了，只有强者才是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