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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比她手上这块梅花表还便宜一百元!

即将当家的小娇妻有种预感,以后一定要常常督促柏宣,不然这位哥很有可能大手笔地给她各种买买买。

虽然她觉得那种为老婆一掷千金的老公很帅,可是以后花的就是自己的钱了,她心疼老公辛苦工作赚来的钱。

回到阿拉尔市不久,曲成圆还收到一个来自沪市的加急包裹,里面是爸妈给寄的一些嫁妆礼品。

按照老家习俗,姑娘结婚娘家时兴陪送床新被子,因为距离遥远,曲家只能尽量寄些轻便的布料。

裁剪和绣活都是妈妈和二姐的手艺,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鸳鸯床单、被套和枕套,日夜赶工做出来。

还有两套新衣服,一张两百元的汇款单,一小包干果,装着百合、红枣、花生和桂圆,寓意早生贵子。

回信里曲家爸妈说已经看了柏宣和她的合照,很是欣慰,祝愿女儿幸福云云。

其实曲成圆认为结婚只是个仪式,向当事人自己有个交代,他们将以夫妻的名义结成契约,合法地居住在一起。

那些做给众人看的繁文缛节,她反而没那么看中。

柏宣是农垦大学农学院的正式教职工,而她是农学院的第一期进修青年,虽然平时作为袁清的研究助手,但她并不算正式职工。

问题就在这里,六十年代不像现代的房子可以自由买卖,学院规定,只有夫妻双方是正式教职工,才能有资格申请单位分房,住在教师职工大院。

柏宣和曲成圆现在居住的教师宿舍楼,是学院给单身教职工和学员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