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怜爱猫咪,但医生偶尔哀怨的看过来的眼神,就好像拿着喇叭在冲西岛真理和越前龙雅喊:那边那对打闹的小情侣,给我好好关爱一下单身狗啊!
西岛真理把手背到身后,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地板,假装没有听见。
嗯?你问越前龙雅?
越前龙雅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因为两人要赶末班电车回家,所以不能留在医院等小猫咪手术。西岛真理给海棠熏发信息大概说了一下小猫咪的情况之后,就抱着自己的东西先和越前龙雅一起回家了。
等他们搭上电车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掉了。
末班电车人比较少,安静又带着一丝凉意。
忙了一天的西岛真理感觉到精疲力尽,困倦和轻微的头痛又爬上来。她抱着装满‘战利品’的纸箱,身体往越前龙雅那边靠了靠,直到她的脸颊触碰到越前龙雅温暖的肩膀。
西岛真理的声音含糊不清:“我好困……靠着睡一会儿……”
越前龙雅好像回答了她一句什么。但是西岛真理没有听清楚,她太困了,头痛得越来越厉害。
西岛真理做了一个噩梦。
一个非常模糊的噩梦。
似乎是在海边——又好像能闻到植物的香气。
所有的景色都被蒙在一片模糊的色彩里,好像透过万花镜所看见的绚烂色彩。明明什么都看不清楚,西岛真理却本能的感觉到了害怕,似乎在这片糜烂的色彩里,潜藏着十分可怕的东西。
滴答——
滴答——
是时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