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野治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努力反驳西岛真理,“酒井鹿子是被藤岛千贺杀死的,平川没有杀她!平川只是想让哈伯德那个杀人犯付出代价而已……平川没有想伤害别人,平川没有错!”

“……”

西岛真理:“藤岛千贺还帮平川绑架了哈伯德?”

野治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补救:“你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而且、而且平川也答应我,把藤岛千贺控制起来,等事情一结束就把他交给警方……总之!你别管了,就在这间屋子里一直呆到事情结束好了。”

屋子里没有再发出声音,屋外的野治有点紧张,悄悄把耳朵贴到门板上。

他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不由得心下迟疑:我是不是下手太重,把西岛砸出脑震荡了?

这,这得判我多少年啊?

未成年能减刑吗?

野治越想越觉得害怕,决定掏出手机查一下未成年能减刑多少年。他刚把手机拿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打开游览器,便骤然听见屋子里接二连三传来玻璃破裂的声音!

野治吓了一跳,连忙从自己衣服口袋里翻出自己的卧室钥匙,试图打开卧室门。因为过于紧张,那把钥匙好几次从野治手上打滑差点掉下去。

连着试了三四次,野治才打开了卧室门。

他的卧室门正对着窗户,而那扇外面蒙上了牛皮纸的玻璃窗户此刻已经被砸了个大洞,而他深爱的一米高间桐樱手办,被用来砸破玻璃后就被无情的抛弃在地,手办的脑袋和脖子已经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