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说的话……”约翰耸耸肩，“大概是以前我都在讨好你吧。”

“……”

斯内普无言的抿住了嘴唇。

约翰又喝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因为只是你的学生，没有更多的关系却想获得你的好感，所以我得努力做到能做的一切。”

“知道你比起霍格沃茨的食物，其实习惯更清淡简单一点的食物，所以我才天天做饭。知道你每天起得很早，为了不给你留下坏印象所以我起的得更早。”

“可实际上我既不喜欢做饭也不喜欢每天早早起床。”约翰垂下了眼帘，表情有一瞬的难为情，

“我很懒惰，和你睡觉的时候喜欢缠在身上不放，有时候还流口水。这样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他看了一眼斯内普因为吃惊而凝固的面部表情，自嘲的说：

“虽然我也能一直隐藏下去，但是既然我们都确定关系了，我还是想要更坦然一些。如果你觉得不太习惯，那我也——”

“假设你还有脑子，你就该明白你只是个普通人，不是梅林。”斯内普露出假笑，打断了约翰的话。

“你不需要讨好我，而且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东西。约翰，就按你真实的想法来。”他的语气恢复了平静，郑重的说，“而且，你也不需要完美无缺。”

这些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而且约翰愿意包容他的那么多缺点，他为什么不能？

斯内普想想才发现确实，梦中的第二世，他从没见过约翰做饭。每次也都是见自己叫约翰起床。甚至有几次约翰还懒得衣服都不想穿，伸着胳膊和腿等他帮忙。

只是这些细枝末节都被他忽略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以后早上起来都换睡衣，再洗个澡就行了。反正他也习惯了约翰天天缠在他身上睡觉。